2019年5月11日至5月12日，由中国会计学会政府及非营利组织会计专业委员会主办、中南财经政法大学政府会计研究所承办的第八届“公共管理、公共财政与政府会计跨学科研究论坛”暨第十届“政府会计改革理论与实务研讨会”在湖北武汉召开。来自全国重点高校、科研院所的学者、研究生，政府部门、企事业单位的代表，以及期刊出版单位的代表参加了本次会议。会议分为开幕式及主题报告、学术报告、分论坛论文报告与讨论、闭幕式及主题发言、青年学者论坛五个部分，参会代表对我国政府会计的最新改革成就、发展趋势、重点难点问题进行了充分的交流和讨论。

一、开幕式及主题报告

开幕式由中南财经政法大学唐国平教授主持。开幕式上，中南财经政法大学校长杨灿明教授对与会嘉宾表达了衷心的感谢和热烈的欢迎，对此次学术年会的成果表示期待。杨灿明校长希望此次论坛能够实现思想的充分碰撞，推动政府会计研究，并预祝学术年会圆满成功。

财政部会计司应唯巡视员在发言中指出，自2019年1月1日起，政府会计准则制度体系已经在全国各级各类行政事业单位全面施行。2019年作为政府会计标准体系落地实施的元年，具有划时代的意义，标志着政府会计改革进入了下一个新的阶段。在这一新的阶段里，政府会计改革需要更加深入地进行，在整体框架下有序地推进。应唯巡视员针对我国政府会计改革进程，对改革实施中亟待解决的重难点问题如合并财务报表、政府财务报告审计与公开、政府财务报告的分析应用、政府和社会资本合作（PPP）会计、政府成本会计等问题进行了剖析，并对政府会计研究的未来发展提出了几点期待。应唯巡视员指出，政府会计改革遇到的困难和问题的解决，需要借助多方力量，包括理论界和实务界的专家；希望未来的研究能够秉承立足我国、借鉴国际、面向实践的原则，既借鉴国际经验，降低改革成本，又立足我国实际情况，以解决实践问题为目标，将对策研究落实到中国实际；采用理论研究和政策研究结合的方法，理论研究提供正确的方向，政策研究解决实际问题；应唯巡视员最后提出，希望高校能够将科研工作和成果的学术价值和社会服务价值并重，建立科学的体制，鼓励更多科研力量投入到国家智库平台，将高校的专业能力转化为现实生产力，更好地服务于国家与社会。

李建发教授以“新时代、新机遇、新挑战、新作为——将政府会计改革进行到底”为题进行了主题发言。李建发教授表示此轮政府会计改革是十八大以来会计领域最重大的改革，取得了历史性成就，发生了历史性变革。随着制度准则实施落地，政府会计进入新时代；政府会计制度虽然已经实施，但政府会计改革要见到实效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这既是机遇也是挑战；新时代面临新机遇与新挑战，需要有新作为，将改革进行到底。目前，虽然政府会计准则制度已经实施，但改革还没有完成，主要表现为：国务院转发财政部《关于权责发生制政府综合财务报告制度改革方案》所确定的改革目标还未全部达成；政府会计准则制度实施过程中存在大量实务问题亟待研究和解决；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等改革目标对政府会计改革提出新要求；大数据、人工智能、会计机器人等信息化、科技革命的挑战对政府会计带来的变革和创新。李建发教授最后表示，政府会计改革面临的挑战也是机遇，为相关研究提供了广阔的空间，如何利用政府财务信息推动和提升公共管理改革发展，如何科学构建政府管理会计等都需要更多的研究推进。

二、学术报告

学术报告部分由中南财经政法大学政府会计研究所张琦教授主持。教育部长江学者讲座教授、香港大学林晨教授，教育部长江学者青年学者、上海财经大学范子英教授，中国青年经济学家奖获得者、复旦大学陈硕教授进行了学术报告。林晨教授对近三年政府会计相关研究在《Journal of Finance》、《Journal of Financial Economics》、《Review of Financial Studies》金融学三大顶级期刊上的文献分布进行了分析，指出近年来与政府相关话题研究热度显著提升，从选题的角度来看，具有中国特色和反映中国改革发展方向的研究更具有学术价值，也更容易在高水平的期刊上发表。林晨教授还就其合作研究、即将在《Review of Financial Studies》刊出的文章《Political Investment Cycles of State-owned Enterprises》进行了报告，文章研究覆盖25个国家，81次选举，14万国有企业，发现在选举期间，国有企业的投资大幅上涨，其原因是政客企图通过国有企业增加投资、创造就业来增加连任概率，同时，国有企业的投资对选举连任具有促进作用。范子英教授对论文《Understanding Misreporting：Responses to a Housing Transaction Tax Notch in China》进行了报告，论文对中国部分二手房交易数据进行实证检验，发现了二手房交易者误报房屋交易价格进行税收规避的行为，并提出发展中国家的税收政策对微观行为的影响还有值得拓展的研究领域。陈硕教授报告了对中国经济增长及GDP相关争论的研究，研究基于5383个县委书记的数据并结合双重差分法，发现童年经历自然灾害会使得官员呈现风险厌恶，从而在GDP数据操纵上会更保守。

三、分论坛论文报告和讨论

会议通过四个分论坛对参会论文进行详细的交流及讨论，具体包括政府会计准则制度实施、非营利组织会计与财务管理、国家治理与政府审计、政府与企业的财务互动四个主题分论坛。各分论坛上，论文作者、点评嘉宾以及参会代表对报告论文进行了充分的交流和讨论。

（一）第一分论坛：政府会计准则制度实施

山东大学路军伟教授和厦门大学张国清教授主持了第一分论坛的报告和点评。山西财经大学上官泽明通过选取2012-2017年中国31个省级地方的面板数据进行实证分析，发现新《预算法》实施后，地方财政透明度都得到了明显提升，并且相对于沿海地区，内陆地区财政透明度的提升更为明显。上官泽明建议地方政府应当继续深入贯彻落实《预算法》对财政信息公开的要求，同时还要向社会公众做好宣传工作，调动公众参与财政信息公开的积极性，充分发挥政府“自上而下”和公众“自下而上”的协同作用。重庆三峡学院周曙光在对政府会计准则进行深刻的理论阐述与现实剖析的基础上，构建了政府会计准则实施框架，期望促进政府会计准则的有效实施。南京审计大学刘子怡运用实证分析方法对地方政府质量对政府会计准则执行效果的影响进行检验，发现一定条件下，地方政府质量越好，政府会计准则执行效果越好；但是当地方政府预期净收益较低时，反向调节了地方政府质量对政府会计准则执行效果的影响。因此为了提高政府会计准则执行质量，除提高地方政府治理水平外，还要规范地方政府行为，建立有效的激励机制，防范道德风险。中国人民大学耿建新依据财政部2019年1月1日开始实施的《政府会计准则第9号——财务报表编制和列报》的规定，详细地分析了政府资产负债表和国家资产负债表在编制和列报上的差别，为建立国民经济核算和政府会计制度改革的衔接机制提出建议。上海师范大学刘红梅教授借鉴已有的研究采用土地资源资产实物量平衡表和土地资源资产负债表两个体系编制了上海市土地资源资产负债表，并对两个体系进行对比分析发现两者内涵不同，并提出在编制土地资源资产负债表时应同时编制土地资源资产实物量平衡表和土地资源资产负债表，旨在更好地反映我国土地资源情况。南京审计大学余一品以2015-2018年地方政府债券为样本研究了货币政策对地方政府债券发行定价的影响，发现紧缩的货币政策会增加地方政府债券的发行利率和发行利差；地方经济发展水平对货币政策和地方政府债券发行定价的正相关关系具有调节作用，即地方经济发展水平越好，越能抑制货币政策对地方政府债券的影响，同时，地区第三产业占GDP的比重越高，财政分权程度越高，抑制作用越明显。中南财经政法大学谭艳艳通过分析政府在 PPP项目中的角色定位，界定 PPP 项目中政府所承担的法定义务和推定义务，再根据《政府会计准则》等制度规定，提出了识别我国 PPP 项目中政府债务风险识别的框架。中国地质大学（武汉）邓九生以理论分析方法研究了我国政府成本会计的运行模式，认为由于我国国家体制和行政结构、大型国家计划的特征等因素的影响，我国可构建总政府成本会计和单位政府成本会计并行运行的成本会计模式，并重点剖析了在这种模式下的两种政府成本会计的运行机理，并提出“三级”政府成本会计模式的展望。

（二）分论坛二：非营利组织会计与财务管理

中国海洋大学姜宏青教授和青岛大学周咏梅教授主持了第二分论坛的报告和点评。华东政法大学刘丽珍等基于利益相关者的视角和非营利组织财务治理结构的特殊性，强调非营利组织的财务治理机制在完善其财务效率和组织使命方面有着重要作用，并提出构建财务共同治理和财务相机治理于一体的非营利组织共同财务治理机制，以满足不同利益相关者的需求，促进非营利组织的可持续发展。安徽财经大学李霞等从员工财务公平感知的新视角来探讨非营利组织的组织效果，发现非营利组织员工的工作满意度受到财务程序公平和财务结果公平的正向影响；员工对工作未来的展望和在工作中被认可的感知程度则受到财务信息公平和财务结果公平的正向影响，为我国非营利组织的财务管理和人力资源管理提供了新的视角。中国人民大学赵西卜等基于对验证性、强制性和自愿性三种信息披露类型的分析，从法律层面设计、指南层面规范和披露层面落实三个层次，搭建我国非营利组织的信息披露框架体系，以完善我国非营利组织的信息披露体系，提高非营利组织的公信力。淮北师范大学陶元磊基于现有高校的财务信息需求，将传统的信息公开与大数据时代下的信息公开进行有机融合，提出创建新型的高校财务透明体系，以提高高校财务信息的透明度，促进高校财务信息的沟通交流。中国海洋大学姜宏青等基于医院和其他利益相关者的委托代理关系，提出基于受托责任和资金使用流程，建立公立医院纵横会计信息核算与分类报告体系，以对公立医院的受托责任履行和绩效情况进行更为准确的评价。北京中医药大学马杰等以民营资本托管和公立医院集团托管的两家公立医院为样本研究发现，民营资本托管的公立医院引入了市场竞争机制，具有更好的运营效率，但容易导致管理者权限缺失；公立医院集团托管的公立医院善于利用其医疗优势提高委托方的医疗水平，优化学科建设，但容易忽略法人治理建设；合理规范不同托管模式下的法人治理建设，可以强化公立医院的运营监督，提高公立医院的运营绩效。青岛大学周咏梅等基于我国在个体捐赠方面与西方发达国家之间的差异，发现慈善组织会计信息能够显著影响个体捐赠者的捐赠决策，其具体路径为个体捐赠者对其资产、筹资、管理费用信息的感知会通过工具信任影响捐赠意愿，对其业务活动支出、收入和筹资、管理费用信息的感知会通过动机信任影响捐赠意愿，对其筹资、管理费用信息感知会直接影响捐赠意愿。

（三）第三分论坛:国家治理与政府审计

重庆工商大学李定清教授和西南政法大学谢柳芳教授主持了第三分论坛的报告和点评。杭州电子科技大学潘孝珍等就政府审计对企业社会责任表现的影响效应进行实证检验，研究发现，政府审计工作有效促进了国有上市公司的社会责任表现，并且在法制环境好、流通股比重高、企业所得税税负轻的条件下，其促进作用更加明显。西南财经大学郑开放等基于企业环境责任信息披露的视角，实证检验了政府环境审计的微观治理效应，发现实施政府环境审计后，上市公司环境责任信息披露的意愿更高，且政府环境审计能显著促进企业环境责任信息披露水平的提高。文章为政府环境审计的实施对微观企业的公司治理效应首次提供了经验证据，拓展了政府审计的研究视角，丰富了企业环境责任信息披露的研究。中山大学陈文川等研究了债务审计对地方债务风险的治理效用，发现实施全国债务性审计后，显性地方债务风险显著地下降，但地方政府通过城投债等隐性融资举债，地方政府隐性债务风险反而显著升高；并进一步研究发现,当政府审计强度越大、政府间竞争越弱、政府腐败程度越低时，债务审计对显性地方债务治理功能越好，但对隐性地方债务没有显著影响。西南政法大学谢柳芳等提出政府审计功能的发挥,能够有效调节预算总偏差和预算支出偏差对政府治理的消极作用,从而避免预算偏差可能带来的预算绩效低下、资源配置不合理、政府债务风险增大等负面影响，且这种调节作用主要发挥于法制化水平及市场化程度较低的地区,即政府审计功能与市场、法制的调节功能具有替代效应。重庆工商大学杨玲等在立足我国政府会计改革的背景下，对新政府会计制度下我国预算绩效管理的合理路径进行了探究，提出新政府会计制度下，推进我国预算绩效管理的合理路径包括：做好预算绩效管理的法制化顶层设计工作,继续完善评价指标的设计,将企业管理的方法引进绩效管理中去，并全面引入第三方机构进行预算绩效管理等。中国海洋大学王竹泉等从我国现实国情出发，将政府配置的公共资源按其属性分为政府公共产品和政府公共资本，指出通过财税体制改革和市场竞争主体形成一套行之有效的政府和市场资源配置协同的机制路径，从而进一步提升我国经济发展水平和资源配置效率,为进一步增强“中国理论”、“中国自信”做出重要的贡献。湖南师范大学王善平等以县级数据为样本，研究了扶贫考核压力对精准产业扶贫政绩工程化安排的影响，研究发现，扶贫考核压力会促进贫困县产业扶贫投入，但同时也会推进精准产业扶贫政绩工程化安排；考核压力对产业扶贫投入的促进作用在非深度贫困地区更强，且考核压力对产业扶贫政绩工程化安排的正向作用在非深度贫困地区和深度贫困地区存在异质性，并提出“要统筹兼顾扶贫成效”、“降低产业扶贫风险”、“增加产业扶贫资金运用灵活性”等政策建议。

（四） 第四分论坛：政府与企业的财务互动

东北财经大学唐大鹏副教授和中国人民大学耿建新教授主持了第四分论坛的报告和点评。东北财经大学唐大鹏等基于社会互动及政府决策的“同群效应”视角，用前景理论构建参照模型，从法治竞争与法治监督角度，以2017年中央单位内部控制报告数据作为样本，通过实证检验发现，政府制度建设存在部门同群效应，同群制度建设行为特征也会影响决策结果。并指出同群效应是由组织间相互参照形成的内生互动导致的，其主要归因于法治竞争激励，而决策信息需求的满足程度仅发挥了补充作用，同时，外部监督的不确定性对此产生调节作用。山西财经大学郭檬楠等以2008-2017年我国沪深A股中央企业控股上市公司为样本，基于2010-2018年审计署公布的中央企业审计结果公告，探讨国家审计对国有企业全要素生产率的影响，并从审计广度、审计深度及审计力度三个方面实证检验国际审计对全要素生产率的提升水平，研究表明，国家审计具有促进国有企业全要素生产率提升的功能，这种功能集中体现在被审计当年及之后的一个年度；而且国家审计可以通过扩大国家审计监督范围、加强国家审计权限行使力度和拓展国家审计目标深度来提升国有企业全要素生产率水平。北京科技大学张曾莲等通过以2014-2017年全部A股上市公司参与PPP进行基础设施建设项目的企业作为样本，对不同股权性质的上市公司参与PPP项目前后产能利用率变化的情况进行研究，发现上市公司参与PPP项目均会降低产能利用率，不能起到抑制上市公司产能过剩的作用，并基于此，分析了PPP项目提升产能过剩的原因，针对性的提出了PPP项目在财务管理及成本管理、内部控制方面的建议。浙江工商大学安驰等以2010-2017年期间中国上市非金融公司的数据为样本，研究发现，公司参与长期PPP项目会对资本市场产生较为积极的反应，对于投资者来说是个利好消息，但是公司可能会过度使用这个好消息，而且公司在参与PPP项目后通常会采用应计盈余管理和真实盈余管理的手段操纵公司的业绩；同时，他们对公司进行分类研究，表明对于高管薪酬较高，债务较少的公司而言，通常较少会采取盈余管理的手段去操纵公司的财务数据。中国农业大学许骞等以2009-2017年高污染上市公司数据为研究样本进行检验后发现，从履行社会责任角度来看，有党员董监高的企业会更好的履行环境责任，具体表现为减少三废以及温室气体排放的投入、促进循环经济或者可再生能源利用以及实现能源节约的技术革新；从环境信息披露角度来看，有党员董监高的企业会更多地按照G3标准全面地、更长篇幅内容地披露责任报告以及在公司主页设置CSR专栏。福建农林大学刘文军等基于2013-2017年各地市委书记任期信息、上市公司扶贫参与信息，探讨了官员任期对企业扶贫参与倾向和规模的影响，研究发现，随着官员任期的延长，上市公司参与扶贫的倾向和规模均会显著提高；同时，官员任期对企业扶贫行为的影响主要集中在不具有政治关联的企业、临近退休年龄的官员所在地区的企业以及位于西部地区的企业；进一步研究发现，随着官员任期的延长，有更多扶贫参与的企业并不能为其融资、政府补贴、投资、税负带来优惠，甚至会降低其业绩。绵阳师范学院高文亮等以2007-2015年中国A股上市公司为样本，基于不同的产权性质，针对政府干预、高层管理团队关系以及与企业研发投入之间的关系进行了理论分析与实证检验，研究发现，国有企业董事长与CEO的融洽关系比民营企业弱，且政府干预程度与融洽关系程度呈负相关关系。

四、闭幕式及主题发言

闭幕式上，中国会计学会政府及非营利组织会计专业委员会副主任委员、 中国人民大学荆新教授进行了主题发言，指出政府会计的未来研究可以从政府会计准则制度实施研究、政府会计信息使用研究、政府会计体系研究、财政总预算会计研究、政府成本会计研究、非营利组织治理和会计信息质量研究、政府会计基于周期的研究等方面进行探索。

中国审计学会副会长、西南财经大学蔡春教授进行了主题发言，指出传统狭义的政府会计研究具有难度，广义的政府会计研究领域在多学科融合的框架下具有更广阔的研究空间；政府会计理论体系的建设、政府会计改革的推进具有重要意义，政府审计和国家审计的研究必须要以政府会计标准体系的建立健全、政府会计核算的有效实施为基础，政府审计与政府会计的联动研究从去年开始已进入中国政府审计研究中心的年度理论研究指南。

中国会计学会政府及非营利组织会计专业委员会副主任委员、东南大学陈志斌教授进行了学术总结，指出此次会议总共收到来自全国各地的论文共101篇，其中：学术界的论文85篇，实务界的论文16篇；从研究方法看，实证论文24篇，规范性论文77篇。在四个分论坛会场中汇报讨论了29篇论文。相对于之前年度，此次会议收到及报告的论文具有更宽阔的视野，更丰富的内容，更先进的研究方法。

会议最后，中国会计学会副会长、政府及非营利组织会计专业委员会主任委员、厦门大学党委副书记、副校长李建发教授进行了总结发言，对会议的成功召开表示祝贺。

闭幕式主持人厦门大学张国清教授进行了总结陈词，指出目前政府会计改革才实现了万里长征的第一步，推进政府会计改革还需不断壮大人才队伍，还需同志们谦虚谨慎、戒骄戒躁、继续努力。对于政府会计的研究领域、研究方法和研究问题等问题，张国清教授建议政府会计研究必须立足中国大地，研究和解决中国改革发展中的问题，要在借鉴西方做法的基础上探索对中国政府会计及改革有实践意义的理论与方法，推动中国政府会计改革向前发展；要注重研究环境，拓宽研究视野，不能局限于狭义的政府会计范畴，这也正是公共管理、公共财政与政府会计跨学科论坛举办的意义。闭幕式中，河南大学商学院院长王性玉教授还代表下一届年会的承办方介绍了河南大学及其商学院的主要情况，欢迎与会代表明年到开封交流学习。

五、青年学者论坛

会议期间还举行了青年学者论坛，由张琦教授和《中南财经政法大学学报》编辑部的胡浩志编审共同主持，以进一步推进政府会计的相关期刊、作者和读者之间的互动和交流。

审计署审计科研所副所长、中国审计学会副秘书长刘力云研究员对《审计研究》的基本情况、用稿风格、投稿流程、投稿应注意的问题、用稿标准等进行了介绍，并对常见未通过审稿主要原因进行了分析，并介绍了目前可以关注的研究话题。刘力云研究员建议，提高论文投稿质量应注意将审计研究置于时代背景下，回应时代需求，关注新技术革命带来的机遇与挑战；在选题和方法上要有所创新，可以通过交叉与融合产生新话题，跟踪国外的新发展、新动态，要跟踪、准确理解、深入研究，结合国情进行借鉴。最后，刘力云研究员表示，希望通过交流进一步办好《审计研究》，构建好的研究成果平台，让大家的研究成果更好地展示。

中国会计学会《会计研究》编辑部主任刘国强博士对《会计研究》用稿情况和审稿流程进行了介绍。刘国强博士指出，《会计研究》用稿标准主要强调创新性、科学性、有用性、可读性。创新性可以是提出新学说、新观点，也可以是创造解决问题的办法；研究方法要科学，无论是实证研究还是规范研究或案例研究，只要是规范科学的范式，都是符合录用要求的；有用性强调问题导向研究，研究结论最终回归具体问题的解决以及提出政策建议；可读性要求文字表述不要过于复杂，表达明晰，易于理解。刘国强博士最后指出，目前《会计研究》对政府会计研究的关注较多，《会计研究》也会为政府会计的发展提供支持，欢迎大家投稿并且交流写作情况，希望《会计研究》能够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为研究成果展示提供更好的平台。

《中南财经政法大学学报》编辑部胡浩志编审对《中南财经政法大学学报》的基本情况、用稿情况、采稿流程、“会计研究”栏目的优势和特点进行介绍。

 之后，圆桌论坛上，《会计与经济研究》《财务与会计》《财会月刊》《会计之友》等期刊编辑与青年学者就用稿、投稿等问题进行面对面的交流。

六、中国会计学会政府及非营利组织会计专业委员会工作会

会议期间还成功召开了中国会计学会政府及非营利组织会计专业委员会工作会。工作会上，委员们围绕“十四五”期间政府会计改革的思路、规划、目标以及重点任务举措、政府会计与政府成本如何对接以及如何服务于政府绩效管理、财政总预算会计将何去何从等话题展开了热烈讨论，形成了一定的共识，认为政府财务报告审计和公开制度的建设迫在眉睫，如何进行政府财务信息的分析利用也至关重要，同时政府会计信息化相关问题的探讨和破解也将有助于提升准则制度的实施效率；在政府成本会计体系构建方面，需要厘清成本与绩效之间的关系，并采取政府成本核算与控制分步走的建设路径；对于财政总预算会计的修订，需充分借鉴行政事业单位会计改革的思路，并与之充分协调才能助力政府合并财务报表和综合财务报告的顺利编制。专业委员会讨论并商定下一届年会和跨学科论坛的承办单位为河南大学商学院。

2019年是我国政府会计改革实施的元年。在这个具有改革里程碑意义的年度举办的此次会议具有新时代的意义。本次会议通过多样的方式对公共管理、公共财政与政府会计等学科领域面临的问题、挑战、机遇及应对等进行了充分的交流和探讨，从政策研究和学术研究视角对未来的发展和研究方向进行了丰富的探索，推进了相关学科领域的研究和融合，助力于我国全面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的提升。